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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乐乐(化名),长沙人,现在是高一。从我有记忆开始,“丑八怪”、“笨蛋”就是别人对我的称呼,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是疑惑他们为什么会躲开我,不愿意和我接触。当我年岁稍大一些后,才知道他们话语中的意思,原来和我身上的那个问题——腭裂有关。
和许多腭裂孩子的父母一样,我的父母选择在我三四岁的时候做手术,其实那时的记忆已经不太清楚,我之所以知道这些,主要来自于家人的讲述。据他们说,我做完手术后的每个晚上都在闹腾,但又因为伤口而不敢大声哭泣,所以每天早上起来能看见的只有被泪水浸湿的枕头。
现在回想起来,留存在我记忆中的那个时间,只剩下了一碗米汤。因为那时的我不能吃一些坚硬的食物,所以只能喝米汤,吃软烂的食物。即便是这样,中间有一次我也差点崩裂了伤口。好在之后的生活波澜不惊,我的伤口在时间中慢慢得到愈合,似乎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只有伤口痕迹留下的孩子。
本以为生活就会这样步入正轨,但小学期间的三次转学,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这三次转学的原因都惊人的一致,因为我遭遇了“校园霸凌”。为什么会遭遇这些事情?因为我跟别人不一样。曾在幼年发生的事情宛如轮回,“腭裂”二字彻底成为我睡梦中都会被惊醒的梦魇。
好在转学后的校园生活还算平静,虽然有些同学仍避我如蛇蝎,但我也在学校里结识了几个关系还算不错的朋友,平时一起玩游戏,一起去吃饭,一起上下学。现在回过头来想想,那似乎也是童年时期的一段美好时光。只是我心里面多少还有些遗憾,挺想跟他们一样能够清清楚楚的说话。
我也很想说话,可一开口别人就劝我别说了,因为说出来也没几个人能听得明白。当时我曾问过爸爸,我以后能不能跟其他人一样好好说话,他当时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沉默了片刻,用一种较为怪异的情绪安慰了我,然后放下碗筷回到了房间,整整一天都没再见到他出来。
本以为我之后的人生就在这种稍带点遗憾的情绪中渡过,但小升初的到来,打破了原先稳定的生活。我与那几位朋友分开了,去了一个离家近,但却离他们有些远的初中,然后我再一次成为别人眼中离奇古怪的人。
或许是因为同学们褪去了小学时的稚嫩,所以他们并未有什么歧视、过激的语言传出,他们只是下意识地将我排挤在外面,让我成为班级中的一个透明人。我很想参与进去,但他们总是会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将我劝走,应该是很为我着想吧?
初二,我忍受不了那种莫名的冷漠和孤寂,疯狂的在网上搜罗各种改变说话的办法,找到一个就打电话过去询问,找到一个就加上好友询问,为此我被人骗走了三百块钱,得来的却是一个没有任何用的办法。可即便它没用,我还是在练习,因为我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它真的有用。
十五岁,我找到了一家看起来还算专业的机构,只是此时的我已经不太抱有希望,仅仅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电话拨了过去。结果令我喜出望外,似乎我的问题真有了改变的希望。但我还是有些警惕,实在是被欺骗的次数太多了。
在之后几次的耐心沟通中,我逐渐了解到我身上的问题是什么,知道了腭裂术后应该要注意哪些,知道了腭裂术后的语言矫正有什么作用。直到这个时候,我觉得可以跟父母说一声,我想去这里试一试。
但爸爸不同意,在他看来,腭裂这种问题能手术就已经足够幸运了,所谓的语言矫正或专业干预不过是骗人的话术,花钱做这些只能是打水漂。但青春期的我逆反心理非常重,一旦认定了一件事便再也无法更改。
之后的一个多月当中,我执拗的与他产生了多次争吵。最后,他同意带着我去看看,前期先试试效果,如果可以那就继续,如果不好就赶紧结束,免得继续浪费钱。我同意了,并未记住父母后面絮絮叨叨的话,因为我的内心已经雀跃至极,心儿早已经飞到了那个机构当中。
在咨询-测试-制定方案-适应训练-矫正训练等一系列流程后,我面对着父母喊出了他们等待了十五年之久的两个字:爸、妈。还记得他们两个人当时红了眼睛的样子,直到现在,我还在取笑我爸,说他一个伢老倌居然也会哭出来。
今年,我用比较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我们那儿还算不错的高中,成绩出来的那天,我也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当初曾帮助我的那位矫正师以及改变我的那个机构。
腭裂,曾带给一个孩子黑暗,但语言矫正却将他从黑暗中拯救了出来,或许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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